波诺弗瓦尼拉艾斯

团扇娱乐总经理
月之眼协会终身成员
从来不会爬墙,都只不过是秘技·反复横跳罢了
年更作者,大概

【狡槙】你是我大脑皮层上最顽强的神经突触




*专业名词可能不太对……因为是我自己翻译的并不知道标准的是什么(;´༎ຶД༎ຶ`)

*刚交完论文,写什么都自带奇奇怪怪的逻辑连接词,不喜欢的话请无视(◐‿◑)

*努力不OOC,可是狡槙非文豪不能写出其精髓,虽然我是文盲,但我还是会努力的!

*毫无科学性,随便看看就好

*我起的什么98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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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我,槙島,一觉醒来大脑恢复出厂装置,什么都不记得了。

 

 

哦,其实还记得两件事,我叫槙島,和我要给一个人写信。

 

 

三个月前,我被出海的渔民不小心捡到。听说当时是跟一堆轮船的残骸——其实就是些铁皮木板什么的——一起漂到附近海域,并且撞上了渔民的小船,他们才遵从了心底渺小到快要看不见的道德感把我救了起来,花了两个月的时间让我养好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口,然后立即让我给他们做牛做马创造生存资源。

 

 

好像没有人关心我从哪儿来,叫什么,经历过什么,为什么遇到海难,又是怎么脱险的,除了我自己。

 

 

不过没过多久我就理解了,这里的人光是为了生存就已经筋疲力竭了,所以对我这个不速之客的存在很是冷淡麻木,看我的眼神跟看生产资料一样。把我领回家的那个渔夫发现在我比这里的所有人都要“壮实”之后,他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还摸了摸我的腹肌。动作就跟19世纪奴隶主的管家摸黑奴牙齿似的,好像想靠摸确认我的能力,虽然这么说又有点奇怪。而他那个笑容,总给我一种选择后合理化的感觉,就是住你楼上的大婶在发现你是个同性恋之后终于对平时打骂的儿媳露出了笑脸的那种感觉。

 

 

于是渔夫一家七口的全部农活全都交给我处理,除了出海打渔,可能是关乎到渔夫的尊严吧。对于我来说,这点劳动强度不算什么,只是耗时稍微长了一点,不过我本来也无事可做,就算是偿还他们的救命之恩了。

 

 

现在最使我困惑的是写信这件事。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我既不知道要写给谁,也不知道收信地址是什么,可是我就是非常想写。这里的通用语不难,我已经可以跟村民交谈,可是这些对话并不能带来精神上的满足。就像你本来觉得你妈做的饭挺好吃的,直到有一天你做厨师的爹给你做了一桌子的菜,倒不是说之后就再也吃不下你妈做的饭了,就是觉得寡淡无味,吃饭只是吃饭,不能带来快乐。就像我现在,非常想跟一个人沟通,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脑海中却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那一瞬间就让我感觉“啊,就是他了”的侧影。

 

 

所以,我自那起每天都要给这个神秘人写点东西。不过,因为具体信息全部不知道,所以我也只是写写,从没寄出去过,就自己存着。最不可思议的就是,每次我写完一小部分,比如一句话,之后,我都能想象到神秘人会怎么回复我——他是赞同还是反对,会引用谁的文章,我全都能猜到,而且深信他就是会这么回答。我明明关于他的一切全都不记得了,除了一个模糊得不行的侧影,但是这种笃定的感觉又是如此真切,我开始感到迷茫了。

 

 

1

 

结果三年就这样过去了,我离开了海边的村庄去往前线,并且很快的在战场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适应得如此迅速让我怀疑起了自己以前的职业,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普通人偶然遭遇的海难……现在想想这种战火纷飞的年代谁还会坐船飘来飘去啊。

 

 

听说离这里很远的一个国家实现了和平,我在搜索那个国家的信息的时候受到了不少拦截,就手头的一点情报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会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吧,不知为何就有这样强烈的预感。

 

 

写信的事也在持续。我开始对我和那位神秘人的关系作出猜想,一位能让我在失去全部记忆的情况下记得这么牢的人,他该不会是欠我钱吧?不过我也不是计较金钱的人,但也不像是恋人……我照过镜子,是一张注孤生的脸。怎么说呢,我对他的感情太过复杂,要是用古早的fMRI 扫描一下我在思考有关于他的问题的时候的大脑的话,可能会亮成一片。但这并不能确认我对他的感情,因为就DLPFC活动来说,既有可能是厌恶引起的,也有可能是控制欲望引起的……我在说什么。

 

 

就这样每天不是在战场上拼命,就是在帐篷里写写东西胡思乱想,偶尔还会看一会儿好不容易搞到手的书籍。遇到有意思的内容还会稍微写进信里一些,不过有时想起神秘人会给什么回复我就放弃了,不得不说我有些时候还真的不想听他的辩驳。

 

 

直到有一天,我写的一盒子信被一个同事(?)看到了,他觉得里面有些句子非常适合煽动min心,就要拿去用,问我同意不同意。我也没什么意见,而且觉得这件事有那么一丝熟悉,但又不知道熟悉在哪儿,所以决定静观其变说不定能想起些什么。

 

 

说起来,他们本来是打算偷窥我的隐私看我给谁写情书,但是他们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猥琐到看到乔治·奥威尔时的微妙,再到看到笛卡尔时的扭曲,最后是看到本源论的麻木,一共耗时十分钟,我想是因为我的字迹实在不够清晰。他们还不死心的看了看剩下的,只是都没有看的这么仔细了,然后就失望的离开了我的帐篷。一位女士在离开前用了一种看ED男的目光打量了我好几眼,莫名其妙。

 

 

啊,对了,前几天做梦还梦见有人喊我名字,声音有一些……很多咬牙切齿,我四处看了看也没见到人影,但觉得那个声音十分熟悉,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醒了之后也一直在想到底是谁的声音,结果没注意还中了弹,唉。

 

 

2

 

妈的我想起那是谁的声音了。

 

 

不他妈是我的声音吗!

 

 

3

 

上回走神中的子弹,是电流弹,一般情况下都是会被麻痹陷入昏迷,甚至被破坏心脏。很不幸,我就是那个二般情况,我在昏迷的同时,之前受到创伤后封闭的神经回路被激活,被阻隔的脑区也开始正常工作,某部分大脑皮层上的突触的电信号变得可以提取,然后我的记忆就回来了。

 

 

以上都是我的猜测,不用找也知道这种破地方是不会有什么用来检查的设备,反正身体上没有异常,我就当无事发生过了。

 

 

在我意识到自己不是槙岛之后,他的影子就时不时的出现在我附近,尤其是在我重伤的时候,他甚至还用我之前认为自己是他的事嘲笑我,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也确实是常规操作了。我自认为自我认知没有出现差错,只不过是记错自己的名字罢了。我在逃亡的路上遇到海难并失忆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名字,槙島,自然而然的就会认为这是自己的名字啊。虽然这对于他本人来说是姓氏,却被我用做名字,不过这边的人都不怎么在意这些,因为他们大多甚至连名字都没有。

 

 

槙岛问过我怎么定义我们两个的关系,他似乎有些期待我的迷失,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我路过镜子的时候又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压不平碍眼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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