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诺弗瓦尼拉艾斯

团扇娱乐总经理
月之眼协会终身成员
从来不会爬墙,都只不过是秘技·反复横跳罢了
年更作者,大概

【鸣佐】教坊记事[01]




*古代架空,我流古风,我流鸣佐,OOC

*宇智波zheng斗失败全员沦落风尘,我寻思着您要是不好这口还是别看了

*看似开车,其实我有一个写zheng斗的梦想

*主人公有违背现代道德的情节出现,如但不限于:政治联姻,纳妾

*主人公有违背古代道德的情节出现,如但不限于:不敬嫡妻

*没有日向雏田多少戏份,但还是请她的粉丝不要看了

*如有不适,请立刻点叉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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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火之国皇历18年, 国都木叶。

 

南贺川岸边纷纷扬扬飘着柳絮,游人如织,工人一波波地从船上装卸货物,江面上偶尔游过几艘雕梁画栋的船舫,衬着远处一片片冒尖儿的琉璃瓦,真是一副热闹又气派的春日图景。

 

“外乡人打这木叶城经过,有两个不去不行的地界儿。

 

第一个,那不用说,肯定是皇城。皇城根儿,跟别的地方自然不同,这是不肖说的,但要说这皇气儿最正的,那肯定还得是皇上住的地方。进去肯定是进不去的,但在门口闻闻味儿也是蹭两口龙气不是。

 

说起这第二个地方啊,嗨哟,这可不是大白天方便说的,但是我啊,不妨提点您一句,天一擦黑,您往西边儿去,准没错儿。”

 

戏台子上的说书先生叽里呱啦地喷口水,到这里早有预料地这么一停,底下的茶客也给面子,叫倒好的声音排山倒海。

 

这小茶馆开在驿站旁边儿,所以来的都是外乡人。本地人没人听这个新鲜,而来办事跑生意的人也不见得托妻带女,所以这混油了的说书先生准备这么一出,少说也能挣出半拉月的伙食费。要说这男人的心思,古往今来也没起过什么变化,被人赚了钱也确实没必要找地方说理。

 

得亏这说书先生宣扬,今晚的西市更拥挤了。西市听起来是普通,却是木叶城所有不老实的男人的销金窟。甭管您是皇亲国戚还是贩夫走卒,在西市这地界儿,只要有贼心又有贼胆儿,都能扬点儿金纸。贵有贵的逍遥,贱有贱的快活。

 

西市的路都没有名字,有的只有路边的招牌。左一个“春风得意”,右一个“春色正好”,都不用从头遛到尾,走一半儿就能认不得“春”这个字。

 

这路上的土和石子儿都叫人怀疑是拿脂粉腌过,有些个衣冠楚楚的官大人,刚往里迈了一步就显出一副厌恶至极的样子,这是端着呢,借由大腹便便的同伴的手袖半推半就,走到里面正经人张望不见的地方方才显出一副痴态来,一时间竟不知衣冠楚楚和大腹便便哪个更教人厌恶。

 

沿着主干道一路走到头,本以为到了边界,却还有一座小楼,不大,且没有招牌。唯有一盏通红无花纹的纸灯笼在风中微微轻颤,火光透过薄薄的皱纸映在门口那扇红伞上,伞面也幽幽地发着光。

 

丝毫不张扬,但偏偏教人移不开视线。那红灯笼,那红伞,衬着融进黑幕的木色,不知怎的就有种吸引力。灯笼在夜风中的姿态像极了名门闺秀,绝不能说摇曳,太廉价,俗,是欲言又止地轻颤。

 

一个灯笼哪有这么矫情呢,是呀,是这么个道理,若不是那灯笼底下还站了一个人,一个美人。

 

藏蓝色的衣袍,松松束起的长发微微炸着,看不清眉眼,却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但凡谁瞧见了都想看了再看,但又不敢多看,那人自带一股子威势。

 

路过的异乡人遮着掩着多打量了好几眼,突然惊觉这是个男人,连忙拉过正在跟女人攀扯的同乡:“三舅表哥,你在城里做活做的久,这……那……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那是哪里啊?”

 

三舅表哥也不知道啊,他只是个在铺子里做活的,但他瞧着那个男人,长着一张能做头牌的脸,身段也是没话说,但这通身的气质实在与这里格格不入,猜不出是个什么身份,连年龄都看不出来。

 

男人摸出一杆烟枪,抽了一口,又磕了一把灰,动作有一种奇异的韵律,实在好看。纵使这两个偷看的小人物再怎么畏缩也忘我地盯着发起了呆。

 

“若,若是他能跟我回家,便是叫我去当皇上我也不当!”话音刚落,这人便被从身后一脚踹到了地上,他脑子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自发地冲身后磕起了头,嘴里还连声告饶,倒是熟练。

 

那踹人的人也是嚣张跋扈,大声斥骂道:“你好大的胆子!皇家的事你也敢编排!当今圣上勤政为民,虽高龄不曾松懈,你倒是好,竟敢拿一卑贱的妓子相提并论!我看你是不想要脑袋了!”说到一半,他还向皇宫方向拜了两拜。

 

这人又向前踹了一脚,还招呼着带来的长随小厮们上前,他又继续说道:“偏还是教坊的人,你可知那是什么人?那是比一般的妓子还低贱的罪妓,若不是当今仁慈,对周边小国宽宏大量,这些罪奴是要去充军妓的,懂吗?还偏偏是这家人,懂了?你懂个屁!给我继续打,对着这种罪臣之后也能说出这等子话,我看你心里是半点没有我火之国,没有当今圣上!你……”

 

“哟,今儿个可是热闹啊,怎么专门排了这么一出给爷看的啊?有心了,爷最喜欢热闹了,阿九,重赏教坊。”

 

那嚣张跋扈的人背对着来者,心想这是哪儿来的不长眼的东西,竟敢打扰自己,回头一看,不认识的脸,再一扫,这,这腰牌……

 

“见,见过太子殿下!微臣罪该万死,竟惊扰了……”

 

“行了行了,起来说话,你们这戏排的还行,但是你怎么说了半天还是那两句话,到底那人是谁,怎么得罪了皇上那老爷子,你怎么不说啊?爷还想听呢。”

 

这话,太子说得,这些人可听不得,那人不敢再张扬,伏在地上半句不敢多说。

 

太子饶有兴味地看了他两眼,手里把玩着一把扇子,初春的夜里叫人瞧着有点凉。

 

这是,灯笼美人动了,他把烟灰磕了,转过身扬声道:“阿藩,太子殿下到了。”

 

一个有些尖利的女声由远及近:“来了来了!”

 

太子也不再管跪了一地的人,径直向教坊走去。

 

阿藩是教坊的主事嬷嬷,这里总要从宫里派人盯着,只是来过这里便不大可能再回到宫里,当今的性子实在有些意思。

 

这阿藩说来也奇怪,不同于其他鸨母,她还算纤细,较之寻常人家稍显丰满,但脸上又上了厚厚的粉,看不出年岁,也与宫里出来的人不同。

 

阿藩殷切地笑着,招呼太子进去。太子年纪不大,却是声色场中的老手,只不过以前是只喝不品,今日……今日便是来挑一个来教导太子的。

 

“早就听闻太子殿下自幼天资聪颖,气势逼人,今日一见果真英武不凡。以前在宫中做事,奴拙手拙脚,自然分不到您身边伺候。如今好不容易能在您面前露个脸儿,奴一定尽力做好,只是不知太子殿下您喜欢什么样儿的,来来来,您里边儿请!”

 

“哈!你不必恭维,外边儿怎么传的爷心里清楚,爷就是不学无术,荒唐纨绔。反正天塌下来也有老爷子顶着,爷只要当好这个太子便是了,把你们这儿顶好看的都叫出来,爷只要最好看!”

 

“这……这可难到奴了,咱们这儿确实有一位百年难见的尤物,而且是没开过苞的,只是……他恐怕不能散开枝叶……”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有什么!叫出来!可是比门口那位还好看?要不是他年纪不合我胃口,这长相真是没的挑。”

 

“这您放心,呵呵呵……”

灯笼美人目视着他们一路走远,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他头顶上的朱红色栏杆里探出一个小丫头的脑袋,喊他:“斑大人。”

 

他抬头,那姑娘继续说:“佐助……不,皐月大人已经准备好了。”

 

他沉默地点了点头,又点燃了一簇烟草,小姑娘把头缩了回去。

 

黑暗里走出一个人,半脸的疤痕,接不到客所以被充作粗使杂役,手里还拎着两只大木桶。没说话,俩人就这么站着,直到里面有传来喊他们的声音。

 

说回太子这边,最好的厢房那是不必说的,太子殿下喜欢热闹,所以也不必清场。

 

但要献给太子的人其他人可没这个眼福,粗使丫鬟在里边儿,杂役在外边儿,一起举着硕大的屏风,“顶好看的人”在中央,就这么一路穿过大堂,来到了厢房的另一个入口哪里站定,候着。

 

这么大阵仗,哪儿能不引起注意呢,坐在外面的散客又开始胡扯了起来。风月场,没有人说真话,也没有人信假话,陪着客人的妓子们直说是千年难遇的美人,厢房里面坐着的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这话谁能信呢?好在来这里的男人们都目的明确,不肖一会儿就没人再注意厢房那边的情况了。角落里的窗帘晃了几晃,自然更是没人注意了。

 

 

消息不多时就传到了皇帝·飞日斩的耳中。

 

他站在案前沉思,留到此时的近臣志村团藏也不说话。

 

“我给他派了教他人事的宫女,跟日向家的婚事也安排好了,他今日却去了教坊,还点了宇智波家的人。”

 

“陛下,宇智波已经不存在了。”

 

“莫不是他……知道他父母当年的真相了?”

 

“陛下,您说什么呢,真相不就是先帝御驾亲征之时遭宇智波暗算驾崩了吗,不多时漩涡院皇后也难产而亡,这是太子命中带凶,天煞孤星的征兆啊,您不顾流言留他太子之位,这些年也不辞辛劳教导他,太子却半点不体谅您的苦心,还把木叶丸小王爷往邪路上引,本就是他的顽冥不灵。陛下,您还是这么爱多想。太子或许不知道那是宇智波家的呢?再者,您也没跟他提过此事,他只是知道少于宇智波来往,却不知他们曾勾结外族谋害先帝。您不想太子活在仇恨中,可如今,若是太子收了宇智波的诱骗,相信了他们那套说辞,才是不好,与国之根基不利啊,还请您三思。”

 

飞日斩沉默了半盏茶的时间,志村团藏维持着扣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又半盏茶后,志村团藏离开了上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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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sasuke,皐月——satsuki,我随便起的艺名

还有一切设定都是我瞎扯的,想到啥写啥,一会儿上书房了一会儿漩涡院了,因为我历史知识实在贫瘠,对不起!

非常感谢您的观看!!

这个设定我自己非常喜欢,如果能给您带来愉快的观看体验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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